纳兰天负手于背,一边说着,一边从屋中走了出来。
闻听此言,纳兰康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。
“康儿。”纳兰天劝道:“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爹希望你能多跟宝芝林的人接触一下,这样你会受益匪浅的。”
“接触?跟他们学什么?他们不过就是个跌打医生而已。”纳兰康不屑道。
纳兰天呵呵一笑,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且不提那宝芝林的馆主黄麒英,武艺高强,济世为怀。
就单说这任以诚,你别看他年纪虽然不大,但却早已是名满广州城。
他不但医术高明,丝毫不在其师黄麒英之下,胆识智计亦是过人。
上次梅成责的案子,就险些被他坏了咱们的大事。”
纳兰康冷哼道:“那不过是他一时侥幸罢了。
而且,像他们师徒这种人,我在北京见得多了,都是浪得虚名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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