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任以诚收回了银针。
“娘,感觉怎么样?”薛一骠一边说着,一边还伸手在薛母的眼前晃了晃。
薛母笑道:“傻孩子,哪有那么快,不过现在确实舒服多了,眼睛不像之前那么干涩了。”
“小兄弟,没看出来,你还真有两下子。”包冲天眉头一挑,有些诧异道。
“一般,一般。”
任以诚谦虚了一句,随即将目光转向了薛一骠,道:“薛兄弟,该你了。”
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薛一骠也不啰嗦,直接将裤腿拉了上去。
从小到大,就因为这条瘸腿,他不知受到了多少欺负和嘲笑。
过了一会儿。
任以诚替薛一骠检查过后,皱眉道:“你这个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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