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还没说完,薛母就抢着道:“这是骠儿小时候淘气,不小心摔倒的。”
任以诚闻言,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惊诧之色。
他发现薛母在说谎,薛一骠腿上的明明是刀伤,而且刚才薛母说话的时候,明显变得有些紧张。
“这帮人的来历怕是不简单啊!”他暗自思忖道。
任以诚心念电转,脸上却是不动神色的继续道:“你这个伤时间太久了,经脉已经全部坏死,凭我现在的功力暂时是无能为力了,除非……。
“除非什么?”薛一骠急忙追问道。
任以诚道:“除非你能找到一门上乘的内功,依靠自身之力修复经脉。
亦或者等我功力再进一步时,再为你治疗。”
薛一骠耸了耸肩,洒然笑道:“没关系,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。”
只是他话虽如此,任以诚却依旧从他眼底看到了一抹失望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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