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信看着紧接着过来的李养正说道。
后者的骑兵的确已经严阵以待,很显然李总督也无法坐视他砍士子人头。
“大明律盗漕运粮者死罪,然此辈并非盗漕运粮,此案如何处置仍旧需要皇上定夺,杨佥事有何权力任意处死,生杀之柄操之人主,杨佥事此举难道不是有僭越之嫌。
更何况纵然其堵运河之举有罪亦为八议之身……”
李养正义正言辞地说。
“议什么?”
杨信说道。
“八议议皇亲议故旧议军功议德行,李总督难道认为这些为一己私利公然堵漕运胁迫上意者,是什么有大德行之贤良君子,言行可为法则者?您是想让以后的人一不高兴就来堵运河?至于剩下四议议辅佐之才议为官勤劳议一品议先代宾服者,更是与他们不沾边,那您告诉我他们该议什么?
议他们的胆子够大?
议他们敢胁迫陛下,议他们的不臣之心?”
他紧接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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