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才是战斗。
这顶多也就是个斗殴。
而且上面已经被手雷炸乱,紧接着第一个骑警登上左阙,这家伙看着依然乱做一团的对手,发出一声很亢奋的吼叫,拎着铁锏直冲过去。
一个胆大的家奴举着火绳枪,哆哆嗦嗦地还想瞄准。
那骑警手中铁锏瞬间飞出,十斤重的铁锏正中他脑袋,倒霉的家奴连惨叫都没发出,就在脑袋上的鲜血迸射中倒下。那骑警上前一步,捡起火绳枪对准前方扣动扳机,在对面几个已经开始逃跑的家奴尖叫中,倒提着打空了的火绳枪,就像拎着一根大棒般狂砸过去。
后者彻底崩溃了。
几乎同时右阙也出现了第一个登上城台的。
同样的结果。
在手雷爆炸中已经乱做一团的勋贵家奴们,在骑警登城,并且抡着铁鞭或者铁锏冲向自己的一刻,就毫不犹豫地崩溃了。
没有一个敢于迎战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