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在逃跑,连那些负责指挥的都一样,实际上他们跑的更快。
“居然还想靠着这些乌合之众搞政变,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,蠢到如此地步,他们的老祖宗都能被气的从坟里爬出来啊!”
曹文耀感慨着。
“不然怎样?
做下一个魏国公?
他们自己心里有数,一个个都是富可敌国的,随随便便一个爵臣家抄没,都够朝廷维持俩月,如今不是从前了,江浙归了大王,陛下也罢,朝臣也罢,统统都少了最大的钱袋子,想要维持下去只能从别的地方捞,但这柿子肯定得捡软的捏。
这京城还有谁是比他们更软的柿子吗?
这京城还有比他们更肥的羊吗?
他们不趁着这个机会动手,早晚会等到别人的刀子,就算镇南王不来,难道朝廷就能忍住,看着身边这一堆肥羊不下手?九千岁早就吩咐了,要锦衣卫留意着这些勋贵,以防备没钱时候宰一个先撑过去,过去有镇南王在外面每年宰肥羊送银子进内库,现在没有了这个进项,九千岁只能自己动手。
可他的刀不够,宰不动那些真正有钱而且有实力的,但宗室和勋贵是他能宰的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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