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丫鬟小厮们怕被老爷牵连,没有卖身的早早就脱出了府去,卖了身的也趁着昨晚兵乱跑了,只剩下一个老实忠心的护院,护送着她和孩儿来梅花庵落脚,没想到这里也早就乱了。
“阿琬阿琬,没想到真是你……”宋苇儿哭道,“我还在家中给你立了长生牌位,江南那边都说你大病一场后去了,没成想,我又在这儿见到了你……”
周琬也哭得不能自已:“自从娘亲去后,我在府中备受嗟磨,N娘便带着我逃出来……”
“那你这一年都去了哪儿啊!N娘呢?怎么就剩你一个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N娘带我去投奔了镇远大将军……”周琬偏过头,不yu多说。
“……啊。”宋苇儿唏嘘一声,显然也是想起了这位“叔叔”的光辉事迹,本想再细问,只是联想到昨晚的兵变,镇远大将军手握重兵,说不定也参与其中了,又见周琬脸sE不好,猜测她必定是受了牵连,g脆闭了口,不再说话。
“娘亲,我饿。”这时,一个一两岁的稚儿突然扑进宋苇儿怀中,小声啜泣起来。
“苇姐姐……这是我的小外甥吗?”周琬吃了一惊,这才注意到宋苇儿怀里的孩童,伸手将他轻轻揽过,细细打量起来。小外甥长得白白胖胖,一双眼睛圆溜溜地将她看着,实在可Ai得紧。
“是啊,”宋苇儿擦了擦泪,“可怜了这孩子,小小年纪便跟着我受苦。”
周琬抚m0着小外甥软软的小脸蛋,忍不住跟着叹气起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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