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子大人前来,家中未备茶水,此番奴家新进了些新茶,大人尝尝。”孙尚香过了哀期,发上并未簪白花,身上也并未穿着丧服,一身绿衣极为扎扁鹊的眼。
“为何如此?”扁鹊面上并无其他表情。
孙尚香眉目一怔,随即轻笑一声坐于旁边椅上:“大人所言何事?”
扁鹊执了杯,抿了一口,随即懒懒抬眼望向那女子,那女子依然温婉浅笑,但眼中并无波澜,单单是那副面皮在笑罢了。
“你说呢?”扁鹊放了茶杯,同是回望了那女子一眼。
仿佛是做好了准备,孙尚香不见丝毫慌张素手撩了一下耳边鬓发,没有再看扁鹊:“大人心知便可,何须多问?”
“为何如此?”扁鹊又问了一遍。
“我夫君身死,腹中尚有遗子。”孙尚香头微偏,眼儿一斜,瞅了扁鹊一眼,这个动作带了几分小女人的可爱。见扁鹊仍是没有表情,她咯咯笑了起来,良久才止住笑。
扁鹊只是皱着眉望着她。
“奴家早早便知身怀有孕。”孙尚香见扁鹊眼狠厉的眯了一下,并未害怕,反而懒散的靠在了椅背之上:“大人只知我做了错事,可知我因何而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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