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鹊不语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夫君前去沙场,我在此守家,身怀有孕。”孙尚香眼角微垂,笑的有些诡异:“可是在我刚察觉有孕之时,却发现自己得了噎膈之症。”
扁鹊有些不信的望向孙尚香。
孙尚香也知扁鹊不信,继而道:“大人也懂些医术,可知晓噎膈为何物?”
上高下深,岩穴之状,颗颗累垂...毒根深藏,穿孔透裹,按之推移得多者,可用取法去之,如推之不动不可取也,是为噎膈。
扁鹊静道:“恶毒之症,得不过三月,身死神伤。”
孙尚香神情已然不太正常,随即道:“是了,若是天赐我一子,福至将我,又为何早早夺了我性命?”
“如此,你便夺取他人性命来修炼邪法为己续命?”扁鹊冷笑一声:“莫不是让人笑掉了牙。”
孙尚香一双杏眼瞪的圆润,死死的盯着扁鹊:“先生既然知晓奴家练了邪法,为何还敢一人前来?不怕奴家杀了人灭了口吗?”
扁鹊眼皮微抬,不屑之情浮现于表:“你大可试试,能奈我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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