铠就那么坐着,手掌刺痛明显,口子划的定然很深。
可是他痛吗?
若是这番问他,他定是摇头的。
肌肤浅表之痛,怎能及心口之痛的千分之一?
“他……”一张嘴,铠才觉得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可怕:“何时去的……”
“当时就去了……”扁鹊皱了眉,静静的看着铠踉踉跄跄的爬起来,宛如一只受了重伤的兽,就要往回走。
“铠……你……你别那么……”花木兰怕他做傻事,可是铠却挣扎道:“花将军,能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吗?静一会儿就好……”
花木兰终是松了手,铠也不知往何处去,只能不停的往前走。
铠不敢停,他怕自已一旦停了,就会忍不住的崩溃大哭
当然现在这强忍在心里的感觉也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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