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全身的神识都被抽了光,铠扶着墙也走不快。
“守约……”见旁边已然无了人,铠这才瘫坐在地,憋住声音哭了出来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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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仙君……”扁鹊刚回房中,便听得脖颈间的玉佩出了声:“我有些憋得慌……”
许是这一天都没将放庄周出来,他在玉佩里待的憋屈非常。
扁鹊取下了玉佩,而后那玉佩荧光一闪,庄周便就那么幻化了出来。
“仙君。”庄周笑的极妖,手那么一揽,就揽住了扁鹊的脖子:“仙君可曾想我?”
扁鹊瞧上去心情不甚愉悦,只是轻轻的推搡了一下庄周:“莫闹……”
“仙君心情不好啊?”庄周瞧出了扁鹊的不妥之处,也并未再烦扁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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