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礼晏心底的酸意冲进了鼻腔,他忍住贸然上涌的委屈与无助,垂下头流遮住泪痕,恹恹地闷声敷衍。
白老爷隐密地勾起一抹笑,一手按着女人的头,另一只在外边能见的手挥了挥,让施礼晏乖乖走到了他身边,接着被他一把掐住收窄的软腰,按着弯下半身,对上他的脸。
委屈破碎的心对上暗藏不满欲火的眼,好似男人在寻找着他,施礼晏的理智瞬间融化。
“哈啊……”
只需要一个眼神,赘婿便背着自己的情人秘书,朝他严厉的岳父吐出湿淋淋的舌头,像个廉价娼妓一样勾引着他的岳父。
“唔……嗯~”
满面羞红惭愧的痴壮女婿得愿所偿,滑嫩的红唇裹住岳父宽厚苦涩的大舌,舌头咕啾纠缠,整张淫窟似的嘴将它吮吸得啧啧有声——像是要让人故意听见。
唔……父亲的吻只给我一个人……嗯~只有我才能当父亲的女婿……我才是父亲家养的骚母狗……好热,脑子要坏了……好喜欢他……好喜欢……
白季徵以往严厉的声音激动粗喘着,在他红透的耳边低声命令:“尿出来,然后滚出去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施礼晏来不及擦去嘴上的淫靡口水银丝,嘴唇发颤,沾满泪水的脸上迅速潮红,发抖的手指迅速掏出胯下贞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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