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烈,莫要如此无理,此处之人关系整个文曲去留,当能畅所欲言,尔之心思路人尽知,却不能左右他人建议。”
荀彧幽幽的推了推酒瓶底,扫了眼周遭方才训斥祝之烈,盖因祝之烈与他有着师徒情谊,实乃师徒同心之举,却也在此演上了戏。
而今高压之下的赞同并不牢靠,若是关键时期让他们原本计划徒生变故那便不美,人各有志不说还能各行其道,可这移星一事,却是不管你同不同意,路只有一条,没得选。
这其中还包括荀彧,荀攸等激进派也是一样,只要段德交换成功,那么一定会移星,凡人建议在绝对强权面前没有任何意义。
顺势而为皆大欢喜,莫要临阵变故恶了东家关系为好,子孙后代福祉可全都暂时寄托在段仙人手中呢。
蔡正没有歪心,只是就事论事,言语却是代表某些异心之人的心声,自然会有附和着,这种聚会已然不是第一次,每一次都相安无事,不代表真就没事。
荀彧等人只是在甄别而已,确定的话以荀彧作风不会有任何留情可言。
“无妨,荀老,吾亦是就事论事,言及心中忧虑而已,之烈兄所言不无道理,然我等恰逢此次抉择,自是要考虑再三,吾蔡正一介草莽能有此成就,皆是文曲同仁高捧而来,饮水思源,吾死不惧,骂名无谓,心中坎不过,怎能瞑目?”
蔡正挺直的腰杆,即便祝之烈蛮霸的脸就要扑上来一般也无丝毫动弹,言语亦是毫无改变之势,祝之烈被荀彧训斥坐回靠椅,闻言眼中由衷敬佩这傲骨凌然的家伙。
“诶~~吾等在此论及此事,敢问北辰仙长心中可有发笑?”
陈之唤也不知哪里掏出那把绣着文曲十美的扇子,浅笑盯着一旁默然无语的北辰书,北辰书回以微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