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唤兄昨日方才游湖观美,今日如何称呼却是如此见外?立场不同,视野不一,我北辰书来文曲原本便是报以求学而来,而今宗主提及此事方才有立场之说,尔等若是不愿,名言,吾这便传讯宗主,莫要以个人眼光度量宗主为人,若是他日有幸共事,诸位自会明了。”
北辰书实时借陈之唤之言敲打这群一直自视甚高的家伙,若是段德领回宗里却是一个个刺头,那便是他的过错。
“恕吾孟浪失礼,得失皆在吾等心中,吾陈之唤此生无甚追求,此去忘能窥得仙子风华,这便足矣,届时元辰兄可莫要推脱才是。”
陈之唤闻言也不生气,笑意醉人,眼带无限憧憬,似乎修者界风格的无数佳人等着要他赋诗一首。
儒雅之堂却言风流之事,众人却是习以为常,这家伙的明确表态无疑是一剂强心针,许多抱有闯出去的大儒,无不向往。
“元辰,你说的儒宗,可与我文曲类似?”
余温沧桑的褶皱大手轻抚着心爱的鱼竿,询问北辰书一个很敏感的问题,此间都明了,既然段德移星,那么他们文曲不会属于他人,短时间也不会有自由。
这般询问便有投奔他处之嫌,北辰书却是唇角微翘,拱手行礼方才接话。
“余老,论及文风,整个儒宗不及文曲,毕竟儒修也是修,实力方为立身之本,误了探究文海之事自是应当,余老出去可自行打听。”
众人闻言不仅没有失望,却隐有自得者不在少数,余温却是有些失落,一生追求,只为攀登高峰,偌大修者界儒宗竟无意文学?在他看来实在是舍本逐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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