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虫!走狗!等我哥回来,我让他杀了你!”
“你哥不会回来了。”
什么意思?不等云时问出口,有什么东西刺入他的下体,他弯着脖颈努力看,是危沉的手指。
那手指比他的粗多了,又粗又长,一根够得上他阴茎勃起的尺度,就那么不用润滑捅了进去。
云时难耐地挣动,手指却是不退反进,有什么被碰了一下,立时一股电流自下体散开,酥酥麻麻。
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说的舒爽,两只小鹿眼蒙上水雾,可怜兮兮地望着危沉。
危沉抽出手指,手下的躯体不再那么僵硬,他加上更长的中指两根并在一起重新刺入小花穴。
云时感觉自己被欺骗了,“混蛋!拔出去!”
粉嫩艳丽的唇一开一合,不再忍耐的危沉上一秒想要亲人下一秒就按照心中所想做了。
“唔!”
比想象中还要柔软,口腔残留着清淡的酒香。
对方的舌头和人一样野蛮、阴沉,搅得他透不过气,云时无意识发出求饶的细碎呜咽,亲吻的动作一顿,以为被放过了,却是钳制腿的一只手松开,转而后脑勺被禁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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