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哈……死臭……嗯~”
硕大的龟头捅开褶皱,即使看不见,光凭触觉云时也能猜出它的大小。
他哭着推搡身上的人,“我不,太大了。”
身上的人就翻来覆去地亲他,揉他的乳头,云时舒服了,哼哼唧唧挺起小胸脯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危沉收回后脑勺的手,唇舌吃着一粒小乳,手指伺候着另一粒,还不忘哄一哄吓软的小肉棒。
初次开荤的云时爽得云里雾里,他遵从本能张开腿缠住男生的腰。
“哈嗯~嗯~哥哥~”
三处皆停顿,云时不开心地嘟囔,“怎么停了?”
“我是谁?”危沉问,汗湿透的刘海黏腻在一起,光透进去,漆黑的眼眸散发着危险的光芒。
云时撇嘴,“臭虫。”
先前连个龟头都没进去,这一刻仿佛是惩罚又好像奖励,大半根气势恢宏地推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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