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白溪正严肃着,因为这句忽如其来的叮嘱,突然又想笑,满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,心情不由地微妙起来。
坚强是一回事,独立是一回事,此刻她在撒娇呢。
他该怎么做?
身体已经先于意识给出答案:
禹白溪果断应了声“好”,大步流星跑到厨房关火、收汁、装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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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吃得比往常安静。
祯珠咀嚼两口,放下筷子,主动打破沉默,“我今天灵感枯竭了。”
禹白溪收起夹菜动作。
“突然把珍珠从我生命中剥离开,我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。”
祯珠没提叶琦在电话里跟她说的话,过去她的职业生涯,以为名的一切,原来都不属于她。
她以为的“恩师、入行前辈”,对她的好只不过为了盗窃她的设计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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