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禹白溪,她羞于提及这些事。风光霁月的禹大教授,做的是救死扶伤的事业。
她职业圈这些肮脏事,她不想让他沾染上。
“我有段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当医生,该怎么治病。”禹白溪道。
“小时候,家里总是来很多人。小孩子嘛,喜欢热闹。但当那些来客都是拖着病体,忍不住在客厅哀嚎时,我觉得很吵、很烦。”
禹映萍告诉孙子,这是他的宿命。他没得选择。患者在医者面前痛苦时,禹家人绝对不能置之不理。
小禹白溪渐渐把这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宿命。
长辈为了锻炼他,他与师兄弟们每天要为病人洗脚换药。骨科极多血肉模糊的骨伤,那些溃疡、溃烂、恶臭极其常见。哪怕恶心得要吐,吐过之后也得擦擦嘴,继续心无旁骛地救治病人。
“就像你与珍珠的关系,我这辈子与骨头密不可分。”
骨科医生不仅学骨科,也要学习内科、外科、解剖、病理......
整套知识体系一股脑进入脑袋,需要提炼消化,才能形成医生自有的风格和思维。
禹白溪曾在很长一段时间,感觉自己每天都走在迷宫里。背着弓箭,却找不到目标和靶心。
这么治疗到底对不对?用药合适吗?同样也是禹大教授的困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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