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冤枉,但事情已然到了这地步,就该积极想办法解决,她可不想坐以待毙。
然而商量来商量去,始终没个抓拿,她心里难免就焦躁起来。
“丫头,你别说我吓唬你。”
曹师傅始终趴在柜台上,紧紧拧着眉头道:“那汤老先生,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,真成了个老小孩儿一般,犟得厉害,就连四公子,算是和他说得来的,凡事也大都要顺着他。此事若是不能妥善解决,只怕……”
“我不怕他。”
叶连翘负气道:“他原就不是针对松年堂,看在苏四公子的脸面上,该是也不会为难你们。反正过了这个月我便回家,往后也不在清南县呆了……”
“说傻话哩!”曹师傅连连摇头,“我和老姜都告诉过你,那汤老先生,可不仅仅是在咱清南县名声响亮,连京城的人都晓得他,喏,就是咱们府城也有他的徒弟,他说句话得有多大影响?难道你日后嫁了人,这买卖便不做了?”
“那怎么办?!”
叶连翘是真没辙了,从前总觉得自个儿还算冷静,现在方晓得,那其实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遇上过了不得的大事,脑子里此刻就跟塞了浆糊似的,压根儿甚么也想不清。
“要么你回去同叶郎中好生说说。”
曹师傅沉吟着道:“同为行医者,汤老先生究竟作何想法,保不齐你爹爹能揣摩一二,你也好有的放矢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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