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意义上的,皇帝的内库。
“酒里的毒已经验出来了。”元客卓说道,“田瑞,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田瑞满身污垢,他的嘴角已经咬出了血,眼睛红润得像要吃人。身上的粗布衣衫上还有几大块深浅不一的补丁。
“没有,你们抓到我了,是沈遇汶说的吧?”田瑞呵笑一声,“我就知道活人是守不住秘密的!”
元客卓皱着眉头:“和你讲你父亲呢,扯别人有什么用。”
“父亲?”田瑞挣脱了下镣铐,被后面的人粗暴地摁了回去,他一介书生没有力气,这么挣脱只是在无声地表达内心的愤怒,“啐!父个屁的亲,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帮忙,他算个屁!”
元客卓正待继续说话,抬眼一瞧,却是楚嘉禾来了。
楚嘉禾微微颔首,元客卓便退居客位,不再多言。
“田瑞。”楚嘉禾声线平稳地说道,“隅田川妾之子,于会试考场认亲被拒绝,心生妒忌。当夜探听隅田川行址,并加害同为举人的沈遇汶。隅田川归府途中解手,实为见你,你于当时给他投药,致使隅田川毒发身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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