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留下此句,便出了紫宸殿。
江锦书打开了那匣子,带着侥幸,她窃窃地想将一切归为是齐珩为了权位放弃了她,这样她还有理由去恨他,去报复他。
可她将黄纸缓缓展开后,在所有的罪证一一展现在自己面前时,她却连哭泣都做不到。
这样的罪。
这样的家族。
这样的父母,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对齐珩心生怨怼?
她常以为自己是无根浮萍,飘在水面中,任风吹来,任雨袭来,直到有一日,有个人站在湖边。
他穿着绯色的衣袍,持伞为她遮风雨。
可不过寥寥数时,那把伞不知去了何处。
她怨那持伞之人,既为她遮风雨,又为何要将伞挪开。
时至今日,她方知,那持伞之人,不是想抛弃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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