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去为更多人撑伞遮风雨。
她坐在地上,抱着黄纸,眼前有人给她递来一方手帕,她抬眼,看着齐珩,他已然包上伤口,江锦书哽咽道:“为什么,不告诉我?”
齐珩没有说话。
她心痛地抚上他的伤口,“是不是很疼?”
齐珩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“我...我...”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也对不起你,以前说好的,不瞒你,不负你,我没有做到。”齐珩黯然道。
“不,你没有错...错的,是我,是我,我有罪,我有罪。”
“该认罪的,是我,该惩处的,是我,对不起...”
她兀地想拿起袖中的匕首想往自己身上刺去,可倏然间,她仿佛又看到了隰荷华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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