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,那个梦会成现实。”
“我已经没有退路了,不想再赌了,请您。”
“放过我吧。”
外殿传来瓷瓶落地碎成残片的声音,齐珩耳边翁鸣,他听不清周围的一切,唯独听见了一处的碎声。
放过。
这个词果真伤人于无形。
昔日她怀着他的骨血在他的怀中言笑晏晏,如今,她淡声地与他说“放过我吧。”
二人虽近在咫尺,却遥远如隔天堑。
他强撑着笑笑,恍若未闻。
他笑了笑,道:“晚晚,不提别的事好吗,你想吃橘子吗?”
江锦书直直地看着他,没有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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