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锦书闻言将书简匆匆放在那书堆中,道:“快让公主进来。”
七月流火,有些转凉,阿娘有腿疾,不可受冷。
江锦书身子快八个月了,快瓜熟蒂落,身子十分沉重,漱阳搀扶着她缓缓起身。
东昌公主原作为命妇是需递宫牌文书交由内侍省核验,方可入宫,然自齐珩下那道抚旨后,便不再以此为限。
东昌公主入宫也便如出入家中般毫无限制,来去自如。
阿娘能来看她,她自是欣喜的。
江锦书欲屈膝行家礼,然却被东昌公主冷语讽刺道:“皇后殿下贵为小君,身份尊贵,恩宠优渥,妾不敢受此礼。”
江锦书咬着唇,低声黯然道:“阿娘,儿不敢。”
“你不敢什么?”
“不敢骄矜。”
谁料东昌公主讽笑:“你不敢的事还少吗?”
江锦书道:“儿若有做错之处,还请阿娘直言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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