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昌公主兀自笑笑道:“别,你哪有错?我若指了你的错误,你那位好陛下,不将我剥皮抽筋才怪了。”
江锦书梗着脖子道:“阿娘此语,莫非将我视作獍枭之徒?儿虽愚钝,却也非如此不肖之人。”
东昌公主敛眸道:“既非不肖,那便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阿娘请说。”
“你兄长的婚事,需要你这皇后亲自下旨做媒。”
“阿娘还是想让宜城公主出降江家吗?”
东昌公主轻悠悠地问道:“不成吗?”
“不成。”
江锦书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阿娘,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,我已身托紫极,兄长爵至郡王,江氏贵极,你为何非要兄长尚公主呢?”
“你便直说帮不帮,别的不必再言。”
江锦书斩钉截铁道:“不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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