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侍中,你来与吾说说,为何不言?”
东昌公主缓缓步近,不急不忙道。
“大长公主,皇后之子,男女未知,便是知其为皇子,亦已年弱,何以承担社稷神器大任?”
“莫非皇后殿下妄图仿昔日郑氏之故事?”
东昌公主轻笑道:“郑氏?”
“李侍中真不愧为门下省之首啊,巧舌如簧、能言善辩,一来便给殿下戴了好高的一顶帽子。”
东昌公主语气稍顿,复而又道:
“郑氏携少帝乃是为私欲,殿下素以贤名为人称道,郑氏何能与殿下相举?李侍中,你的失言之罪吾便不计较了,若胆敢有下次,殿下与吾皆不饶你。”
东昌公主凤目冷冷一瞥,李侍中面带怒色,却并未再言,一旁的兵部尚书乐呵呵地打着圆场,他笑笑道:
“公主难得踏足中书门下之衙门,不如来尝尝我司之龙团茶,如何?”
东昌公主轻轻笑道:“龙团茶,我怕是没有李侍中那般好命,中书门下之茶,我怕是吃不起的。”
兵部尚书人精般,何尝听不出齐令月言语中的讽刺,他厚颜笑着:“公主金尊,什么好茶没见过,什么好茶没喝过,我中书门下之茶,公主能不嫌弃,已然是我等之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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