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散去,余云雁含泪叩首道:“妾谢过殿下,殿下厚德。”
江锦书笑笑道:“我不是厚德,我只是看不过去她们欺负你。”
“妾出身草莽,骤然得幸有了头名,确是难令人信服,她们质疑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王含章静静地看向余云雁,神情不明。
江锦书笑了笑:“你可知她们为何不信你?”
“出身确是有一方面,但我觉着最大的问题出在了你自己的身上,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自己,更遑论让旁人来信你?”
“志之难也,不在胜人,在自胜也,你先前问过我的,我答了,但你自己未懂,反而自怯、自伤,这便为因果,欲强自,必先自强。”
“如此,你可懂了?”
余云雁衣袖下的手骤然攥紧,她叩首道:“妾晓得了。”
见余云雁离去,王含章淡淡道:“你何必为她而带累自己的名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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