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谈带累,我只是在践行我自己的道。”
“你今日此语,我看她未必能记于心,你反倒落了个徇私之名。”王含章轻声道。
王含章不禁问道:“余氏是哪里人?你现在有着身子,手底下的人还需底细干净些。”
江锦书微笑道:“顾姨带来的,我看云雁其人是纯良的。”
王含章一听“顾姨”二字,便安心了,她的老师顾有容素来精明,想必余氏已被查得干净,她方能安心将余云雁送到江锦书身侧做女史。
王含章笑笑,大抵是她多心了。
王含章不禁伸手抚了抚江锦书的小腹,她笑道:“这小家伙在你腹中,没太闹你吧。”
江锦书道:“她很乖的,没有闹我。”
王含章从手上拿出一个锦囊,将锦囊里的东西拿了出来,她轻举小鞋,笑言:“我听齐范说,六哥还给这小家伙绣了帽子,齐范给了这小家伙一个玉坠子,我也算她的姑姑,自然礼是少不得的,我女工也不是特别好,就给她做了个小鞋。”
“不许嫌弃啊。”王含章将小鞋塞至江锦书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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