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亦道:“臣方才探了殿下的脉搏,这沉细微弱,为逆也,此胎怕是有险。”
“这孩子我不一定能保住,是吗?”
陈亦点了点头:“这要过了三个月才看得出。”
“殿下这几日要保重身子。”
东昌公主一听江锦书这胎有险,忙沉声道:“此乃陛下第一子,万般金贵,陈奉御,你可得小心,护着殿下与皇嗣安然无恙,你的前程方不可限量。”
“臣定然竭力护着殿下和皇嗣。”陈亦忙叩首拜礼道。
“陈奉御起来吧,你只需尽力便可,便是真的保不住,我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这事,就你、我、长主、漱阳四人知道便好,先不要告诉陛下了。”
毕竟胎象不稳,她怕留不住这个孩子。
还是待过了三个月,她再亲自告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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