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领旨。”陈亦道。
“你开了药便退下吧。”
东昌公主蹙眉道:“为何不告诉明之?”
“我怕留不住。”
“胡说,怎么会留不住?”
“我体寒,我知晓的。”江锦书抚上小腹,轻声道。
“阿娘,这件事先不要声张了。”
东昌公主见她如此,只好点了点头。
东昌公主离开后,江锦书没回宴席,而是一个人缩在榻上,用手覆上自己的小腹,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,这是她和齐珩的骨血。
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像她,还是会像齐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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