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往他裤裆伸去,露出一个勾引的表情,急切地说,“我才十六,后面还没被操过,听别人说搞起来比搞女人还爽,昆哥要不要试试。”
“捅个屁眼就想抵债,你屁眼镶金的啊。”白昆捏着我的下巴,把我推开一点,“你这脸倒是漂亮,就是这身体瘦巴巴,能有什么搞头。”
一看有商量的余地,我赶紧摆出乖巧跪坐的姿势,“债我一定会还上,不信你查我手机短信,昨天真的有一笔钱进账,之后每个月也都会有,这笔债我可以一分不差地还上。”
他露出不信任的神色。
“只要昆哥愿意宽限几天,昆哥想怎么操怎么操,想怎么玩我都能配合,如果昆哥不尽兴,再任凭您处置。”我伸出舌头,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他。
“小孩,你这么单纯,真以为玩玩屁眼的事儿啊,你没见过糟践人的手段。”白昆用了力气捏得我下巴生疼。
比起被剁成碎块儿卖,算什么糟践。
“哈啊……”我喘起来,握住他的手腕,往我的脖子移,“哥掐这里。”
他的手握上我纤细的脖子,刚收紧,我的呼吸便急促起来,跪直朝他靠了靠,我的下身顶着裤子硬起来。
他看出来了,终于感兴趣地扬起嘴角,“原来是个欠操的下贱货,我不可能再给你宽限,不合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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