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身体瘦巴巴的,器官都摘了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,能卖多少算多少。”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冷漠地像看一头待宰的牲畜。
“放心,你那畜生爹也逃不掉,抓到他也一样,开膛破肚,拆零了卖来抵债。”白昆阴狠地扬着嘴角。
我浑身像筛子一样抖起来。
跟他们借贷还不起从来都只有一个下场,那就是拿命还。
在城外他们有一条器官买卖产业链,甚至有时候有需要活体摘器官的生意,他们也做。
“……昆哥,我现在虽然没钱,但是……”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刚开口,就对上白昆不耐烦的眼神。
他满脸写着,少他妈说废话。
我连忙跳过但是,直接说,“我可以用别的来抵债,我虽然是个男的,不是也有那种喜欢搞小男孩的性癖。”
他抬了抬下巴。
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主动地往他面前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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