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恨晏剑洲,可这恨意在晏剑洲传位给自己,并且画地为牢、不问世事,在地底洞穴隐居三千年后,已经消淡得差不多了。他们的身体里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脉,他还没有狠心至此。
江沉阁忍不住道:“晏寒英掀起宗门内斗,点沧派几乎全灭,他还想取晏怀竹的命。他们都是你的儿子,一死一伤,在你眼里就只有晏寒英吗?”
晏剑洲发出古怪的笑声,“谁说晏怀竹是我的儿子?”
江沉阁却觉得他疯了,他被晏寒英的死刺|激得六亲不认。
晏剑洲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,突然暴起喊叫道:“你娘就是个贱|人!勾引了我,又勾引了大哥!你就是个野种!”
江沉阁还来不及做出反应,一个水蓝色的影子一闪而过,晏怀竹拽住晏剑洲的衣襟,“你!什么意思!”
晏剑洲的脸涨成猪肝色,眼角猩红的晏怀竹却并未察觉,江沉阁眼见情况不对,她迫使晏怀竹松手。
江沉阁紧抓着晏怀竹的右手手腕不放,一方面是担心他,给他安慰,另一方面也是阻止了他失掉分寸害死晏剑洲,那样就再问不出什么了。
“你说清楚。”江沉阁冷静地对晏剑洲道。
晏剑洲跌在石床角落,捂着脖子,“咳咳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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