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杂役因为祁行渊这惊心动魄的一瞥,终于看清他胜似谪仙的俊美面容,痴肥的身体兴奋得一个颤抖,下身那玩意儿顶在石板地上竟硬得发疼。直到祁行渊关上了房门,他还是久久不能回神,陶醉地回味着祁行渊那个施舍给自己,冰冷却叫人无比兴奋的眼神。
下山游历?
没想到自己信口胡诌的一句话竟能让祁行渊信服,杂役抖着浑身的赘肉爬起身,心中大喜又念头一转,肥丑的大脸露出一个猥琐的淫笑来。
……
昨夜祁行渊抚剑自照许久,细细回省了自己二十五载的人生。从懵懂时便提剑问道的他常年与松涛雪鹤相伴,虽不愧惜自己的冷心冷情,却也觉得自己的桎梏与一如白纸的经历有关。
未曾见过天地,谈何道心圆满?
于是他更加坚定了下山游历的想法,天光乍破时,便在房中留书一封踏雪而去。
然而刚出山门,祁行渊便遭遇了一件难事。
因为他此行是为出尘入世,便不曾催用内力,目之所及皆是平日不曾见过的风景,一路且停且走倒也畅快。华山虽长年积雪,行至山脚处祁行渊也出了一身细细的薄汗,他抬头观日,正思量着要往哪个方向去时,五感敏锐的他忽然听到了路边的丛林里传来了虚弱的呼救声。
修道者以扶残助弱为己任,祁行渊不疑有他,走上前去拨开树丛,看到一个形体臃肿的中年男人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般蜷缩在地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