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其一……是王上允了我,让我多教教你赏玩之术,只要别回去晚了。”景伦君看着韩非,笑意更深,“其二嘛,之前你解铜鹤机关分毫不差,我便觉你是可造之材,后面改那莲花尊更让我感兴趣。”
“王侄可知我常年鉴宝,最清楚宝物有价更能翻价,只看如何修饰。”他双目忽然闪出亮色,“以我所知,尽可倾囊相授,王侄是个聪明人,宝物来来去去若稍加改动就能价值翻倍,岂非对我才最有用?”
韩非想了想,展颜一笑:“若我能尽绵薄之力,王叔可否也允我所求?”
“有何不可。”景伦君一口答应,忽然想到什么又补充,“带你往外跑可不行,王上说你身子不好走不了远路。”
“并非难为之事,对您而言信手拈来,王叔尽请放心。”韩非仍是笑着。
“那王侄说说看?”景伦君有些好奇。
“无功不受禄,还是等我能为王叔尽力之时,以旧宝翻新再和王叔相谈。”韩非躬身行礼,“在此拜别王叔。”
少年人转身离开,景伦君看着那挺直的背脊,优雅的落步,好奇心更增。
如此出色的子嗣,王上却让他多玩乐,而这韩非也很会吊自己胃口。
还挺奇特的父子,他心里念叨了一句。
春耕时节政务忙,边境也不安生,韩非被召见的次数略微少了些,拿给他看的奏本倒是多了些,全是些琐碎杂政。有时韩安隔上七八日才见他一次,虽然时候隔得久,总会往狠了肏弄他,但比之正月,这个二月过得清淡,就有大把时间写自己的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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