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非嘴角抽了抽,似是个模糊自嘲,眼前的青玉是君王腰上配饰中的一块,他如何不认得,看来确是父亲的命令。他趴回床榻,头脑有些混乱。他记得昨夜被父亲强势地掠夺压榨了所有热情,最后陷入昏迷,那会他的情欲是由于体腔内的淫药激发,但实际上身体早在刑责中耗尽气力,若非疗伤药膏里还添了镇痛麻药,以他伤势也无法承欢。因此现在醒来,下体伤势重了数倍,更是撕裂般剧痛,恐怕没有五六天,根本下不了地。
只是,为何父亲允许旁人给自己擦药,他总是惊疑不定。以前要不是自己上药,就是父亲替他涂,趁机拿捏他让他感恩戴德,施加痛苦后再抚慰,也是君王的乐趣。
而这些哑仆大多干的是些粗活累活,在君王眼里,他们可能还不如外面驻守的禁军,父亲大概从未拿他们当人驱使。这或是父亲对自己的羞辱,又或是君王并不在意昨夜降下的刑责伤痛,才会如此敷衍。
他心里想着事,只觉身上一凉,遮掩身体的被子让人完全掀开。韩非咬着嘴唇,把脸埋进软枕,手指不自觉抓紧褥子。
羞耻和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身上带伤被下人看到,并不是头一次,他受过更重的伤,曾经整片臀部都被藤条抽打到皮开肉绽,几十道翻卷的伤口精密排列,父亲安排在自己住所的下人,每天在他臀上涂抹擦药,精心照顾十来天才养好。
最不堪的姿态暴露于人前,尽管这种事有过很多次,他仍旧无法习惯。
庚巳收了王上给自己的青玉信物,抬手翻开韩非身上锦被,不由倒抽了口气。他见过韩非血淋淋被抬走的样子,也见过韩非在榻上被蹂躏到气息微弱的样子,而此时近距离细致看他的身体,还是第一次。
腰背和大腿虽然遍布吻痕与掐痕,但肌肤原本白皙柔嫩,所以欢爱痕迹更像是在白绸上点染些花纹,并不惨烈。
但这人的臀部和股缝,却让人看一眼就心惊胆寒。浑圆的双丘上全是紫黑淤血,一条条被刑具抽打出的肉棱杂乱交错,边缘渗出密集血丝,几乎一触即溃。他的臀肉比寻常时候胀大两圈不止,浮肿肉瓣因疼痛微微颤动,那些伤痕似乎张牙舞爪地扭曲。
而他的臀缝更加凄惨,会阴色泽发青,隆起水肿的鼓包,两条腿必须敞开才不会挤压伤处,原本粉嫩紧缩的后穴,现在却胀起一圈暗红的筋肉,瞧着随时能崩毁。他的分身缩成一团小小的肉球掩在胯下,大腿根内侧的嫩皮也被磨出几道条痕状挫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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